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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便不能做朋友，也不至于做敌人。

    所以刚才的话，也算是她们对贺凤华的警告，至于她能听进去多少，又能做到多少，就只看她自己的选择了。

    贺凤华坐也不是，不做也不是，局促的恨不得现在就立刻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因为她实在是没脸待在这里。

    段亦涵却突然起身将她拉到石桌前：“你怕什么，大家同在一个学院里修炼，不用这么局促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顿时就吓的贺凤华脸色惨白，她连忙弯腰说道：“师姐，真的很对不起，我并没有要跟你作对的意思，都是……都是她们做的，我……我不过是……不过是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，贺凤华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，这时候，她才恍然意识到，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没有主见的人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是柴少兰让你来的吧？”苏若璃抬头看着她问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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