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怎么就是不醒呢?”公子羽不解,“未见有何异常啊。” 他多少会把一点脉,平日里质子府里有谁有点头痛脑热,包括他自己,都是他医一医,打发过去。 “可能公子妇在逃避。”夏槐说。 “逃避?”公子羽只能猜,乐陶陶的“魂”躲在了她认为的安全地界里。 “好吧。”他说,“让她独自静静,等想通了她会醒来的。” 可摸完脉,公子羽却要范倪赶紧去请个郎中来。 这个脉他看不明白,摸不准是吉是凶。 “属下怕一走了,心怀叵测之人会去而复返。”范倪对于上次他“离岗”时黑衣人的夜袭而感到后怕,幸亏当时有乐陶陶在。 可如今乐陶陶病得这般重,万一再来一次,公子羽可未见得会那般幸运。 “我去请,我骑马快。”夏槐主动请缨。 除了她,还有人站了出来,请求顶上夏槐的位置,侍乐陶陶的疾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