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嗯,说吧。” “便是……便是公主那边催得紧,不知公子何时可以……” 说完她低下头去,脸红到了脖子根。 公子羽心明她问的是何意。 身为新晋公子妇,丝竹如同当初的乐陶陶,要将染了处子血的被单拿去给公主府验。 可惜公子羽不肯碰她,公主府来人又催得急,她不得已主动来问,也是难堪。 “身为女子竟问男子如此问题,真是没羞没臊。”丝竹见公子羽不答,也明白答案几许,有点儿自暴自弃,开始阴阳怪气: “妾身自知下贱,配不上公子,但再说句不知羞的话,妾身爱慕公子多时,想与公子亲近,哪怕公子的心在大妇身上,但公主之命不可违……” 居然搬出公主来压男人,还逼男人与她行房,也是没谁了。 乐陶陶在梦中冷笑一声。 “你也是奉命行事。”公子羽开始打太极,“可乐儿刚病倒,我实在没心思想别的……” “男子行事哪里用得着想?”丝竹好死不死地说:“只需凭借本能便可……” 话毕,她居然站在乐陶陶床边开始层层解自个儿的衣裳,还说:“即便在此处都可以,当着睡着了的大妇的面……” 看来她预备破釜沉舟了。 公子羽被整懵了,说:“幽兰尸骨未寒,你身为家属不应该如此这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