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十八妹这位黄毛丫头在暗道里摸来摸去,她说:“密室里开门的开关是铜雀烛台,这儿说不定也有一个开关。” “喂,丫头,我在问你,你是哪国人?” “这重要吗?” “如果不重要你为何支支吾吾?” “奴婢是觉着,像奴婢这样的人,生来居无定所,无父无母,四处游荡,从前是越国人,现在又是吴国人,或许将来是鲁人、燕人、赵人,谁知道呢?” 卞玉树没料到这丫头年纪小小,经历却复杂,难怪一副少年老成的作派。 “好吧。”卞玉树不勉强她了,便强调道:“身为男爵府的掌事,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丫头你。” “何事?掌事但说无妨。” “你现在既已是男爵府的婢子,就该事事以男爵府为先。做一府婢子最重要的是什么,丫头知道吗?” “是什么?” “忠心。其次才是能力。” “哦,好。” 既然她已经说“好”,想必心里有谱了,卞玉树没好讲得太细,想着反正打了预防针就行了。 眼前最重要的是——该如何回去? 卞玉树把乐陶陶轻轻放下,让她靠着墙好好坐正坐直,随后加入到了寻找开关的行列当中。 这密道一眼望穿,两旁就是高墙,墙由一块块方砖砌成。 若说特别,无非就是方砖上刷了一层白灰,蹭了三人一身。 第(1/3)页